第(2/3)页 “明儿我和你们一起下场。” 第一场考试足足有六七千人,可经过了一轮选拔,只有三百名学子通过了考试。原本拥挤不堪的考场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座位自然也有了调整,把第二场下场的学子都集中到了中间光线好又遮风避雨的位置。 第二场依然考试一天,掌灯前交卷,三百人取一百人。 和第一场考试一样,覃宝山早早就来到了考场外等候入场。好在这次人数少了大半,进去的人数不多,自然也不拥挤。 一行人排队接受检查,这次进了考场。 看着三比一的比例,可考场里无形的厮杀气息却四处弥漫。虽然尚未开考,众人要么一脸淡然,要么一脸眯眼笑,可暗地里,却都恨不能踩旁人一脚。 许是几人的名次靠前的原因,覃长泽直接坐到了第一个位置。而覃宝山的位置,则恰好是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正好坐到了监考官的眼皮子底下。和台上负责监考的文大人,兰陵侯等人面对面坐着。 文大人在闭幕养神,似乎根本就看不见眼前的众人。倒是顾浔,那阴测测地目光,杀机迸射,须臾都未曾从覃宝山身上移开。 覃宝山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好似半点压力也无。可怜他前方那位仁兄,被兰陵侯那浓郁得几乎凝结成丝的杀机吓得两股战战,阳春三月底的天儿,依然汗如雨下,吓得他不住擦着额头的大汗。 他的异常举动,自然引来了兰陵侯冰冷的一睨,又很快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心头冷笑,就这样的心性,软骨头成这般,居然还来应试?若是大月朝都是这样的官员,距离亡国估计也不远了。 可他也不想想,他两手血腥,又战功赫赫。这些学子早有耳闻。又被他这般如打量杀父仇人般注视着,这名学子没直接晕过去,就已经很难得了。 可覃宝山却顶着这样阴鸷的视线,自顾自的接过白纸,开始抄写起题目来。 他的这份淡定,却让顾浔的脸色更难看了! 此人若是不能为他所用,等他成长起来,终成大患! 可…… 他似乎心事重重,拧起眉头,秃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覃宝山的心思却都落到了卷宗上。第二场的卷子考试的内容和第一场明显不同,第一场考得是经义和诗赋,可第二场的卷子上,却侧重于策论和算学,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翻动卷子看了又看,对这场应试中,一道诗赋、一道策论、三道算学的题目,很有些惊讶! 之前他可是听福伯和长泽说起,这府试的内容,分明只考试四书五经里的内容,可眼下的算学直接占了三道,是不是有点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