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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长老瞥了眼还在被鬼鬼纠缠的初尘先生，压低了声音，“倾城，冥霜长老并不在灵域。”

    “外公，你既然知道，为何……”凤倾城猛然明白过来，“因为初尘？”

    “没错，”云天长老点头，“当初毁了灵池就是冥霜的主意，况且眼下初尘那家伙投靠了圣君，难保知道他还没死的消息会对他暗下毒手，所以我才没有当中说出这件事。”

    “外公知道他在哪儿？”凤倾城紧张起来，如果真的能够借助冥霜长老之力说不定就可以辨别那个慕千恩所说是真是假。

    “阎界。”云天长老神色颇为复杂地吐出这两个。

    “什么？”凤倾城一惊，“他死了？”

    “并没有。”

    “可阎界不是掌管死物的么？”凤倾城更糊涂了。

    “倾城丫头，你也去过阎界不是么？”云天长老捋须，“更何况他的情况太为特殊，能出现在阎界也不奇怪。”

    “特殊？”凤倾城更加好奇，莫非这冥霜长老还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不成？

    “当初冥霜初初作为六大长老入选之时是难以服众的，论灵力他并不在众人之上，但是后来一次偶然的际遇，他竟然进了阎界，在阎界中可以穿行自如，并且从阎界练就了一身辨识的好本事，我记得有次圣君质疑他，结果与冥霜长老比试，只是三个回合，冥霜长老就完败了他。”

    “怎么可能？我记得初尘先生说过他的灵力并不怎么好，更何况圣君再不济也是龙族的治理者。”凤倾城不明白。

    “的确，但是他能够准确地辨别出圣君的位置，或者说即将出现的位置，这种可怕的预知力令他轻易就战胜了圣君，打哪儿之后没人敢再质疑他，但是大家也对他的辨识力来源更为好奇，”云天长老说到这儿顿了顿，“我有次还特意问过他。”

    “他怎么说？跟阎界有关？”凤倾城追问道。

    “他缄口不言。”云天长老摇头，“不过就在圣君反了长老的那张战斗前不久，他曾经找过我，若不是今日你重新提起他，我差点都不记得了。”

    “他找你说了什么？”凤倾城直觉着云天长老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

    “嗯，”云天长老不由得回忆起当初，“那时我就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也没想太多，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我当时太糊涂没能明白。他告诉我灵域将会遇到危险，这危险可能有解，也可能无解，但若是将来有机会，记得求助于阎君。”

    “阎君？”凤倾城眼眸微动，“莫非他也预料到圣君会打阎界的主意，所以让灵域和阎界合作？”

    “这我就不知道了，”云天长老说道，“不过冥霜辨人的能力绝对是真的，若是真如你所说，圣君控制了慕千恩的身体，也许找到冥霜就有机会找回正常的慕千恩，也许这一战可以化解。”

    凤倾城眉头紧锁，“外公，话虽如此，可是找到阎君何其难，阎界的入口并不比这灵域容易找啊。”

    “倾城，你曾经去过阎界，有什么别的线索么？”云天长老忍不住问道，“阎君就没有说过有事情可以找他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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